好吧, 講完了, 兩場視訊。把心裡拉拉雜雜的感想寫出來比較不會一直去想。決定權不在我身上, 過了就過了, 所以在這裡說完了就要放下。
第一場有點哩哩落落, 第一次用視訊, 不習慣盯著那個小小webcam, 還會不時瞄到自己 (又是過於自覺的壞處), 傳輸上有六秒的秒差, 我一直被自己的聲音干擾。 演講前兩三個小時才開始測試, 所有的技術問題我只能仰賴朋友公司的IT, 雖然什麼都不懂卻又不能不搭不理, 不確定的狀況多少也影響自己事前的情緒。
也因為是借用朋友的公司, 不好意思三天兩頭央求人家加班陪我練習, 可是在家練習的時候都站著講, 到了現場才知道是坐著, 鏡頭就黏在laptop的螢幕上, 眼睛和講稿的距離變短了, 一時無法適應, 技術問題佔去了可以事先演練的空檔, 整個就是一個亂。更慘的是, 我精心準備的 clips 變成由對方現場放映 (我原先傻傻得以為可以從我這裡放然後傳過去, 啊大失策> <) , 我自己看不到, 所以銜接感很不好, 結果 clips 不但沒有達到輔助的效果, 還打壞了演講的流暢性。
先前對方跟我說演講是兩個小時, 所以我備足了一個小時45分鐘的內容, 結果在一個小時多一點點的時候被切斷, 說是要直接互動 (某種程度的面談)。要講的內容無法完整呈現, 又被要求來個即興演出, 這麼多的臨時狀況如果我還能很滿意自己的表現, 那也有鬼~~
突然出現的interview, 我不但沒準備, 也來不及把GK提點我的重點拉進腦子裡。 B老師問的問題雖然我沒說自己沒涉獵, 但也回答得不夠飽滿。 後來有人問我為什麼做這個研究, 我選擇含蓄地說因為這是我認同的一部分, 接著又有人問我結婚沒, 我把這話又說了一遍, 算是加強, 結果就唏哩呼嚕地讓自己出櫃了。出借辦公室的朋友不贊成我的做法, 但其實當下我的腦子根本來不及轉。為了不讓自己覺得自己砸鍋, 我試著說服她也說服自己說這是給她們的震撼教育, 這就是我啊! 嗯, 對啊, 就是有一個拉跑出來跟妳說我想當妳們的老師、想當妳們的同事哪!
第二場的演講就順暢多了, 熟悉了鏡頭, 習慣了秒差, 連下半身都改穿舒服的牛仔褲, 演講的時間一個小時多一點點, 留下大把時間給大家問問題, 幾個問問題的學生感覺得出來有在聽演講內容, 我也很努力的回答。但講完了下了線, 就開始覺得自己剛剛解釋得不夠清楚, 其實可以再說甲乙丙丁啦, 再用ABCDE。晚上作夢的時候果然就夢到自己在某個學術會議的場合跟人家說明東解釋西的。
我的第一次啊, 好多第一次的情懷和情結。前幾天在數字周刊 (我的廁所報刊) 讀到張惠菁的 「完美的PK」, 摘錄一段總結這次的感想 :
你無從爭辯它是否合理, 但會不斷被推到舞台上去, 受到忽視或鼓掌, 被獎勵或被難堪。一開始你會學到某些絕招, 但那不足以支撐你走完全程, 你最自恃的路數, 最終可能成為你的盲點。你不只在唱歌, 你也在聽。你收集到的種子, 有時是一個巴掌, 有時是一個忠告。時間夠長, 種子開始發芽, 就顯出了價值。
啊, 還有一個結論, 巴醫生的急救花精好像真的有點用。
December 2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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