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13, 2007

[推文] 再見,蔣介石。再見,陳水扁。

"這時朋友打電話來,討論到電視上謝志偉唱唱跳跳討黨產,曲還是編作的很好,有民進黨一向的風格。我說我還會唱八年前,一樣謝志偉蹦蹦跳跳:「變變變,時代正在改變,一代一代變,選就要選阿扁…夢想就要實現,陽光已經看見,你我心內信心無限,台灣的未來…」我不禁在電話這頭,掉下淚來。"

七年半前,我特地回來投下歷史的ㄧ票,還帶著學校的DV拍下中山足球場選前一夜的希望滿懷,鏡頭後是我那雙激動異常完全喪失客觀距離的眼睛。回去給老師看,老師說他什麼都沒看到只看到人民對政治的瘋狂,我在心裡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你不知道那瘋狂背後的意義和感動哪。

如今,幾乎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眼下這一切的幫兇與共犯,儘管我相信當年那一票有當時的意義。獅大王寫得好,我們都該分手然後繼續往前走。

December 11, 2007

大概是前半學期太緊繃了,雖然已經進入最後四個禮拜但我覺得好疲累啊,上課還是賣力演出,學生也還算乖,但要上課這件事就讓我感到無力,也或許是還不習慣這樣長的學期。話說這才是我的第一學期,也還沒進入教書兼做研究的雙重壓力,我竟就這樣吃不消,真不是個好現象啊。

December 3, 2007

如何和既得利益者說話?

昨天去女性影展,先是腦殘搞錯時間,再加上回台北水土不服身體不適,整體感覺不若第一場好,也是ㄧ次教訓,提醒自己在安排事情時要如何衡量。

但昨天的會後座談讓我意識到自己不太知道要如何跟既得利益、不知反省、或政治正確假裝在反省的男性對話。昨天的電影A Question of Silence,導演擺明了就是要批判男性,批判這個可惡的父權性別結構,可想而知,男觀眾看得心慌慌。我有限的表達除了自己因為生病反應不夠快之外,也包括我ㄧ直在拿捏怎麼樣在話語中呈現一個「兩性和諧」而非兩性對立的景觀,如何儘可能不讓男人覺得所謂女性主義就是憎惡男性。但其實我覺得好不耐煩,為什麼我們為自己所受到的不公不義發聲都來不及了,還要去安撫那些站在權力高處的男人? 如果才一個半小時的電影就讓這些男人這麼焦慮,那有那麼多的女性幾乎天天位處弱勢該怎麼辦? 這也讓我想到不久前牧羊犬提到漢人小孩覺得自己做為被壓迫的少數的不滿。說實在的,我對既得利益著轉換處境所感受到的不舒服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到底是別人在壓迫你還是自己早已無意識地將自己身為優勢族群的一切視為理所當然? 我想昨天的我很不誠實,也因此說的話既不尖銳也不夠精準,除了牽涉到自己會不自主地迴避造成衝突的可能之外,也許要思考的是,到底該怎麼和那些享受既得利益者的人說話?